少年很清楚，这对夫妻想要他的命。

他们看他的眼神，冒着绿光，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要不是他命大，他早就死了。

此刻，看到凌初一，轻松地就把这对夫妻收拾了，少年满是惊喜：“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是大夫。”

凌初一将手中的木棍一丢，拍了拍手道：“大夫能救人，也能杀人于无形。”

“唔！

唔！

唔！”

那对夫妻，听到凌初一的话，挣扎得更厉害。

“你能教我吗？”

少年期待地看着凌初一。

凌初一没有回答，而是指着，在地上痛苦打滚的夫妻，问道：“他们，是你爹娘？”

少年眼中闪过一抹难堪，沉闷地点头：“是。”

他不想承认，这对只会叫他小杂种，只会打他的夫妻，是他的父母，但他们就是他们的父母。

他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也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

“你是他们收养的？”

凌初一又问。

“不是，是亲生的。”

他小时候，被这对父母打得，爬不起来的时候，他也想过，他是不是他们亲生的。

不然，怎么会有亲生父母，这么对自己的孩子。

可是……

他悄悄地查过，也问过那些同情的婶子们。

他确实是，那女人亲生的。

有很多人看到了，也有很多人可以作证。

“不可能！”

凌初一摇头，肯定地道：“他们绝对，不是你的亲生父母。”

“你说什么？”

少年睁大

眼睛看着凌初一，声音都在颤抖。

是他听到的那样吗？

他没有听错，是不是？

“唔！

唔！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