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哲和方瑞直接睡完了一整天，头天晚上只睡了两个小时，加上通宵比试，他们吃了早饭倒头就着，连唐钧来敲门都没听见。

唐钧见敲门没回应，也没再打扰他们的休息。

“几点了。”

方瑞伸了个懒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十一点。”

王彦哲看了一眼手机，又闭着眼坐了起来。

“十一点？咱们才睡一个小时？我怎么感觉跟睡了一天似的呢？”

方瑞揉了揉凌乱的头发，也撑着坐了起来。

“你的感觉没出错，现在是晚上十一点。”

“我靠，这明天咋办？又熬到早上再睡下？那生物钟不是彻底乱了？”

“不知道。”

王彦哲下床去上厕所，声音从厕所里传出来还带着点混响，“到处走走吧，不行就把体力消耗完就能睡着了。”

就这样，王彦哲和方瑞里面穿着睡衣，外面披着羽绒服，脚上穿着棉拖，游荡在分部内，看上去就像是老厂区守更的门卫大爷。

“要不咱去看看那两把刀？”

方瑞走着走着突然想到，把双刀送回来之后还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现在的嘴巴还有没有这么碎了。”

“可以。”

王彦哲点点头，说不定就像上数学课一样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两人步履蹒跚地走到了武器保管室，其他武器都是横置在架上，只有双刀是被放置在隔音玻璃里，玻璃上还有一个小屏幕。

原本双刀还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看到王方两人到来都把目光齐刷刷地对准了二人，二人摸索了一番之后打开了隔音玻璃。

“哟，您二位来了。”

绿骷髅率先开口。

“这个调调怎么这么熟悉？”

王彦哲想到了什么，却又想不太真切。

“不对劲啊，按理来说你们现在不是应该吧啦吧啦说一大堆话吗？”

方瑞也察觉到了异样。

“嗐，您这什么话，把我们哥俩想成什么人了。”

绿骷髅说。

“是啊。”

红骷髅只说了简短的两个字。

“呃...你们俩在这还好吗？”

王彦哲不敢确认，只能继续试探性地开口。

“托二位的福，好着呢。”

绿骷髅说。

“怎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