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等他反应，竟是直接就要了他。

乔安忍受不住，痛呼出口，“啊……”

充斥着酒精味的病房内夹杂着些许腥腻的味道，以及那些不绝于耳的痛苦挣扎哭泣声。

等徐舟北发泄够了，从乔安身上下来时，才满意的一笑，他点了点乔安闭不上，且红肿肿的嘴唇，“真乖。”

他满心欢喜，一把揽住乔安布满星星点点的身体，笑着亲了亲乔安圆润的肩头。

“乔安，你只能是我的……”

“是我的……，谁都不能带走你。”

乔安双目失焦，茫然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竟是不知不觉的落下泪珠。

那张漂亮可爱的脸上毫无血色，他感觉眼皮很重，过了一阵，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临睡时，才模模糊糊的听到徐舟北那几句不甘的话，“别离开我，宝贝，我喜欢你……”

但他已经不想再去辨别这个恶魔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了。

……

一整天时间里，沈清川都在别墅里和江离聊天，聊聊这些年里，沈清川遇到的，做的，所有的一切。

也是在那一刻，沈清川才知道，原来他被收养是江离的安排，甚至是出国留学，而且默默保护着他。

沈清川感动不已，原来这么难过的日子里是江离给了他守护。

也是在江离嘴里，沈清川才听到关于顾洲城的些许事情。

沈清川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啊，顾洲城他知道当年后巷那个人是我了吗？”

江离点点头，“是的。”

沈清川还记得，暴雨那一夜，顾洲城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时候，俯身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道歉的样子，他当时迷迷糊糊的，还有些不解。

现如今就能明白了。

“江离哥哥，你这病……”

这话一开口，沈清川就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江离哥哥，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