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真正的主题从来都不在吃饭。

一个小时下来，清清总算是记住了和自己一桌的所有实习生的名字被分在了哪位律师手下等基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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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你能陪我去洗手间吗？"

佟嘉音小声问。

两人也是刚熟悉起来，但佟嘉音不由自主的依赖起身边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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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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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什么大事，清清自然没有意见。

陪着佟嘉音出门找到洗手间，清清在门外边等她边对着镜子整理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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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梁律师……"

清清从镜子中看到从旁边男洗手间走出的人一愣，默默放下正在梳理刘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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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梁宪哲回应了一声，弯下腰洗手。

清清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但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缓解，于是干脆闭嘴。

梁宪哲洗完手抬起头与镜子里的清清对视片刻，问："

你们今天遇到人打砸恐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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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

"

具体情况李恒已经说过了，也不用清清多说什么。

本以为梁宪哲只是随口搭句话缓解气氛，没想到他顿了一下又问道："

你有什么想法，被吓到了，打算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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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不会。

"

这种小场面真吓不到清清，"

我之前也预料到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有心理准备的，也不算太惊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