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李斯年站在了苏城的土地上。

今天晚上这一趟，非常违背他的健□□活理论，所以下飞机以后他也没急着回家，而是到机场酒店睡了一晚上，睡足了八个小时才起来。

在李斯年睡着的时候，李氏发生了一件事。

李斯年离开了，他们家跟川合建筑的项目负责人就得进行变更。

由于李成非常看重这次合作，再加上他那个倒霉儿子头一天给川合的人留下了非常重的心理阴影，所以接下来，他决定亲自去接待川合的负责人。

李成让秘书联系了艾斯毕，艾斯毕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非常开心。

他们猜李斯年忽然被换掉，肯定是因为李氏的正常人看不下去他的做法了，虽然对方降低价格也很令人开心，但最让他们觉得开心的是他们再也不用揣着一把老骨头去欢乐世界玩跳楼机了。

五位负责人欢呼着，整装待发准备再次去跟李氏的人谈合作。

不过今天的行程还没开始，他们就接到了小姜总的电话。

小姜总的意思很简单，让他们同意跟李氏的合作。

艾斯毕正准备说这事儿呢。

他很是得意的说了昨天接待他们的那位李副总被换掉了，同时李氏还降低了价格，却没想到一说完，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很久，小姜总的声音才再次传来，听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李斯年不再是这次合作的负责人了？”

艾斯比说：“是的。”

“那算了。”

小姜总的声音冷了一些，“告诉李氏的人，我不同意合作，他们要是问为什么，你就说我很中意李斯年，合作也是冲着李斯年去的，现在负责人不是李斯年了，那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独留艾斯比一人在房间凌乱。

艾斯毕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可以发誓，他们川合跟李氏合作绝对不是为了那个喜欢泡蛇酒的李斯年，因为在他们来到京市之前，小姜总完全不认识李斯年这个人。

但是没办法，就算他再觉得神奇，老板发话了，他也只能放下满头的问号照做。

川合的人去见了李成，今天的饭局就正常多了，像他们以往参加的每一场饭局一样，喝酒为主，吃饭为辅，喝得差不多了谈一谈生意，这事儿就成了。

李成是这么想的，可是喝到最后，川合的人给了他当头一棒。

“对不住啊李董，我们小姜总确实是这么说的，他只想跟李副总谈合作，要不……您再把负责人换回来？”

艾斯毕一脸歉意，对李成说出了这句话。

然后他就看见李成的脸色一僵。

李成不高兴，实际上他们也不太高兴，因为他们真的觉得李氏开出的条件很好。

不过这样也算变相地看一看李氏的诚意吧，如果李氏真的愿意为了他们折腾，这就说明是真的想跟他们合作的。

更何况换个负责人而已，也不算太折腾。

今天的饭局结束，李成的秘书给了他们答案，李氏很遗憾不能与他们合作了。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他们不同意换负责人。

川合的人也表示了一下遗憾，与此同时，他们心里都冒出了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