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教历3011年。

地点，方舟中心城市，永恒之城，城市东南角，一座普通民居。

“我又来拜访了。”

李哲不好意思地看着眼前的人。

三秒前，卜思量打开门，看见李哲，便邀请李哲进来。

“请进请进。”

卜思量作了一个欢迎的手势，嘴角带笑。

两千年前，经过几个高层的推介，卜思量进入了方舟，后来一待就是两千年。

方舟内的时间好像没有流速，还没感觉到时，就千百年过去了。

这段时间内，卜思量与同样学者派的李哲成为了好友，每隔几个月都会见上一面，交流一些心得体会或者新见解。

他们还共同成立了一个学者组织，名为真理会。

这是非常普通的名字，历史上曾有过万千个真理会，通常这种结社都只有一个目的，即寻求真理。

卜思量给老朋友李哲泡了杯茶。

李哲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视线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怎么了？”

卜思量问。

李哲是个严谨的人，很少走神。

听到卜思量的问话，李哲很快回过神，抱歉道：“我想到了最近一些事情，好几个老熟人不知道跑哪了。”

“是吗，”

卜思量想了想，道：“你说的是伊莲娜、墨睢、娟儿、森罗他们？”

李哲点头，回忆道：“他们大多时间都守在教堂，但是最近，我到教堂都没看见他们，只见到莫斯、猎奇者、奥兰、百变几个。”

“有点奇怪。”

卜思量抬起手，翻开手掌，有点想算一算什么回事，但对方现如今不是神级也是半神，冒昧算他们，多少有些失礼，而且对方一定会察觉到。

“最近是有什么事吧。”

李哲思考道。

说到最近，几个月前萨特也离开了方舟，据说是找什么东西，这么最近这几天，教会好几个核心人物的消失，会不会也是找什么东西去了。

“说起来……”

卜思量忽然想到了一个细节，“森罗一周前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李哲来了兴趣，像森罗这种褒义意义上比较死脑筋的人，通常习惯于自己寻找答案，很少会提问别人。

“取悦神灵的礼物。”

卜思量道。

“嗯？”

这是什么回事，李哲发愣，不禁道：“取悦神灵，可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