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吼着。

安妩疼得小脸煞白煞白的，牙关不停地打着战，却没有叫一声。

“我没有……故意推你。

我只是不小心……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

一开始我接近周怀瑾的目的，的确……是你。

但是后来我喜欢上了他，我就根本……没有再想对……你做什么！

我舍不得……舍不得伤害他……”

……

“程总？程总？”

总监在程涵耳边唤了两声，程涵眸光重聚，见众人都在看着他，他点了点头，道：“下一个吧。”

等到所有人都讲完，天色也不早了，程涵发表了几句比较官方的话，又说：“我会仔细考虑的，三天后会给你们双方公司回复。”

对家的领导在程涵说完后直接开口邀请道：“程总晚上有时间吗？不如赏脸一起吃顿饭吧？”

生意上的事情，自然少不了饭桌上的交谈。

紧接着，安妩听到自家老总张旭也对程涵说道：“程总，中午的邀约不知道您是怎么安排的？”

程涵站起身，道：“说了一下午，各位也辛苦了，不如今晚我请大家一起吃顿饭吧。”

闻言，两家公司的人面面相觑，难不成待会儿饭桌上双方还得拼一下酒量吗？

包间内。

郭莹跟安妩坐在一起，她不停地偷瞄着程涵，对安妩吐槽道：“你这个客户到底走的是什么路子？我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把对家安排在一起的饭局！

‘主办方’自己什么都不喝，而‘参赛选手们’一头雾水地在互相拼酒量？”

“野路子。”

安妩边说，边推了推郭莹。

郭莹见上一个敬酒的落座，连忙站起身道：“程总，我敬你。”

程涵颔首，却并没有举杯的意思。

若郭莹是第一个敬酒的人，或许还会有些尴尬，但是从刚才到现在，程涵一直是这样不冷不热的，这种敬酒仪式就变成了走过场，人人都要站起来意思意思。

至于程涵喝不喝，那就另当别论了。

郭莹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后坐下，伸手戳了戳安妩。

安妩是饭局上最后一个站起来敬酒的，她刚拿起杯子，还没有说话，程涵就拿起了面前的酒杯。

见状，饭桌上其余人齐齐怔住，看向他们。

安妩愣了愣，但很快镇定下来，说道：“程总，敬你。”

程涵一饮而尽。

安妩虽然不知道他又在整什么幺蛾子，但还是准备将自己的那杯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