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头海藻般的黑发盖住了小脸。

牧野苍穹沉闷地穿衣服，冷冷看向她。

“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一切是你自己选的！”

盛云星用双手抱住胳膊。

这是第一次，她没感觉到任何舒服，很痛，像刀子、荆棘在身上捣鼓。

比那一夜，初次，更疼！

“起来！”

牧野苍穹冷声道。

盛云星没动，语气冷漠。

“你去忙你的，我躺一会。”

牧野苍穹目光阴冷，死死盯了她几秒。

“你是在生气吗？”

“怎么敢啊。”

盛云星轻笑了声。

“从你在我外甥的婚礼上，求我救你开始，你就没有选择。”

盛云星轻轻低笑，纤细的身体微微震动。

“是啊，我是一株菟丝花，有什么人权啊。”

牧野苍穹眉头紧皱，心里更加沉闷。

他不喜欢她装模作样讨好他。

更不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看着她不着寸缕，他褪下衬衫包裹住她，抱着她走出餐厅。

盛云星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上楼，双手垂着，不想像往日那样抱住他的脖子。

她闭上眼，阻止着泪水滑落。

心里特别难受，脑子里徘徊着三个字——

性工具。

“牧野苍穹。”

被放到床榻上，她森冷地叫住他的名字。

牧野苍穹僵住身体，站在床边俯视着她。

她闭着眼睛，像一块冰。

“是我高估自己了。”

牧野苍穹不说话，他懂她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