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许琏神情严肃的看着宫席彧。

宫席彧一愣，他并没有将施羽墨的事情告诉许琏，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

宫席彧眉头紧皱，心中顿感烦躁。

许琏放在衣服口袋中的手捏了一把病例单：“她……”

他迟疑的停住了。

就这么告诉宫席彧吗？

许琏纠结了，当他看到躺着病房中眼神呆滞的施羽墨时，再联想到宫席彧的复明，已经可以将他们的事情摸个大致了。

按照宫席彧的能力，不可能找不到她，要么施羽墨故意躲着宫席彧，要么就是宫席彧没有认真找。

他这么冒然的告诉宫席彧施羽墨的情况会不会对她不太好……

看着许琏纠结为难的模样，宫席彧眼皮一跳，又问：“你想说什么？”

冰冷的语气让许琏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没，我是想问你还没找到她吗？”

宫席彧敏捷的抓住许琏的一丝逃避，语气更加凌冽：“我是问你怎么知道她有‘渐冻症’的。”

“刚刚上来的时候碰到你姐姐了，所以就问了她两句。”

许琏皱着眉讪笑着，实在是惧怕宫席彧现在的眼神。

明明换了施羽墨的眼角膜，眼神就不能柔和些吗？

宫席彧闻言，脸更是黑了几分，却没有再追问。

本想试探宫席彧一番，没想到自己下了个半死。

许琏后怕的拍了拍胸脯，见宫席彧进了病房，还是决定悄悄的再去一趟施羽墨那儿。

普通病房。

“小墨，张嘴。”

施母小心的将粥送入施羽墨的口中。

“啊……”

施羽墨艰难的要住小勺，但粥大部分都从她嘴角流了出来，沾湿了一片衣襟。

“慢点慢点。”

施母忙将她下巴和颈部擦干净，轻声哄着：“别着急。”

许琏一来就看见施母像喂小孩一样在喂着施羽墨。

在他的记忆中，施羽墨一直是一个很会照顾人的女孩，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样阳光温暖的女孩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全身无法动弹，甚至连喝水吃饭都要小心翼翼的喂……

许琏眼神中不禁流露出对施羽墨的同情和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