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还有一些衣服、包包，那些都是帝夜han送的。

她没必要带走。

这栋房子，来的时候冷冷清清。

走的时候清清冷冷。

她抱着盒子来到了玄关处，穿上鞋子，毫不犹豫的打开了门。

离开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玻璃窗前，帝夜han嘴里咬着一根烟。

啪嗒。

打火机发出一点亮光。

“我送你。”

男人的嗓音低沉。

“不用。”

小小拒绝了：“我喊了车，就在楼下。”

“一路顺风。”

“谢谢。”

帝夜han的眼底闪过一丝暗沉，他“嗯”

了一声，无精打采的靠窗而立，直到听到关门声，才缓缓抬眸。

客厅的灯悉数关灭。

黑暗中，他眼角的泪痣，若隐若现。

帝夜han口中的烟，逐渐变得苦涩起来。

他嘴角扬起一丝嘲弄。

小小站在电梯里，中途进来了一个人。

他看到小小的时候，眼睛蓦地一亮。

女生气质纯净，长发柔顺的搭在肩头，白皙的皮肤，几乎看不到一丝瑕疵。

她今天穿着一件素色长裙，亭亭玉立。

青年不自觉的变得紧张起来：“你、你好。”

小小看向他，礼貌颔首。

“你好。”

女生的声音真好听！

青年愈发紧张，竟然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到什么地方。

他吞了吞口水：“很少看到你，住楼上吗？”

“不住。”

小小笑了一下。

青年看着跟小小差不多大小，衣服穿得很潮，右耳上还戴着一个银色的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