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刺。

他甚至能够在舌根处尝到铁锈的味道。

在感情的角斗中，太爱的总要退让，之前是陶橙初，现在轮到了靳牧尧。

半晌，他抿了抿干涩的唇，闭上了眼睛：“好。”

听到回答，陶橙初几乎没有犹豫，抬脚离开了。

她刚走过转角，便听到一声闷响。

陶橙初退回到原来的走廊里，只见靳牧尧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第二十二章

靳牧尧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白茫。

“哗啦”

一声，门被推开，陶橙初走进来，见他醒来愣了一下。

她的手上拿着长长的单子，似乎是刚刚交完费回来。

“医生说你只是疲劳过度。”

陶橙初走近，“吊完水回家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靳牧尧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谢谢。”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对不起”

。

他还记得她的展演没有结束。

“没关系，我等会就走。”

陶橙初将单子放在床头柜边。

靳牧尧看着她苍白的脸：“休息一会吧。”

听着他的挽留，陶橙初摇了摇头：“该留下的人不应该是我。”

像是印证她的话，房门倏然大开。

季媛满脸焦急的走来进来：“牧尧！

你没事吧？”

这时，她才发现陶橙初，神情有瞬时的不自然。

陶橙初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示意，离开了房间。

合上门，依旧能够听见季媛担忧的询问。

陶橙初站在门口，久久未动。

目光低垂着，露着湿漉漉的情绪。

她觉得自己在心痛，可是痛感太钝了，像是被一层薄膜包裹着传不到大脑，只有无端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