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脚踝。

“阿嚏！”

顾卿尘跟在轩辕绝后头上了马车，刚刚坐下，便打了个喷嚏。

紧接着，肩上一暖。

顾卿尘回头，轩辕绝纤长的双手，正在为她披上斗篷。

斗篷上，还沾有轩辕绝身上的竹叶清香。

轩辕绝双眼仍敷着那层细布，只是面对顾卿尘时，脸色早已没那么冷，语气也轻缓了许多：“该让上官叔叔为你多备几套冬衣。”

因着上次进宫未能去拜见太后，这次轩辕绝是专程带顾卿尘去寿福宫，给太后请安。

只是顾卿尘贪睡起的晚了些，赶到寿福宫时，太后已经到御花园散步去了。

寻到太后时，太后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欣赏御花园雪景。

顾卿尘推着轮椅上的轩辕绝走到近前，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数：“卿尘见过皇祖母！”

知道是轩辕绝带着新娶的王妃来了，太后顶着一头华发，眯缝着眼睛，对顾卿尘瞧了又瞧，神色不出意外的有些复杂。

只是她在看过顾卿尘之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笑着点了点头：“好，好！”

这笑容慈蔼和善，瞧着倒是亲切。

后头，皇帝身边的小太监急匆匆跑了过来：“璟王殿下，皇上喊您过去一趟。

边关，似乎又不太平了。”

听闻是边关之事，轩辕绝应了声：“好。”

对顾卿尘道：“本王先去父皇那儿，你好好陪着皇祖母，别到处乱跑。”

便跟着小太监离开了。

轩辕绝走后，太后对顾卿尘招了招手：“来，靠近了，让哀家好好瞧瞧。”

顾卿尘听话的走到她身前。

太后对着顾卿尘上下端详，连连点头：“绝儿真是好眼光！”

顾卿尘觉得奇怪，抬手摸了摸脸上的疤痕。

她明明还顶着这张丑脸，太后是老眼昏花了吗？

忍不住问出了口：“皇祖母不嫌我丑？”

太后摇头：“一个人的美丑，怎能用外貌来决定？在哀家看来……”

拉过顾卿尘，抬手往不远处指了指，小声道：“你比那两个，强多了！”

顾卿尘顺着太后所指之处看去。

只见那处白雪皑皑，两个衣装华丽考究的女子，正与几个宫女围在一起堆着一个雪人。

时不时的，还抓起白雪互相打闹。

太后指着其中一个白裙女子道：“那是皇后的侄女，也是镇远将军之女，柳羡鱼。”

又指了指另外一个身着粉裙的女子：“这个你应该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