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楚宴愤懑不已，明明是两人都有错，到头来却是罚了他一个？

不公平！

“居然还敢来，早知道有今天，当初我就不该留他一条命。”

南宫汐站在远处小声道。

南宫汐一句话说得小声，连距离她最近的天兵也没能察觉。

但即便如此，也依旧落入了帝冥的耳中。

他身为天尊，旁人只知道他法力强大，却不知他的耳力才更是出神入化。

之间帝冥脸色微变，紧接着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南宫汐的身前。

大掌直接掐上了南宫汐的咽喉，“说！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怒之下的帝冥，四周狂风大作。

浑身散发着肃杀的气息，掐在南宫汐咽喉上手不自觉的收紧，饶是她法力不弱，此时也毫无回击之力。

再不说实话，南宫汐真的会被他掐死。

那一瞬间，南宫汐从他的眼中看到的是滔天的怒意，还有绵绵不绝恨。

她痴心千年，谁都可以恨她，唯独是帝冥的恨让她难以承受。

她甚至不敢再去看那双俊美无双的眼睛。

说什么，她也不会说出来的。

因为她怕那眼神让她再一次感受心碎。

“不说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帝冥另一只手中翻出一个决，拍向了南宫汐。

若是她还不肯说实话，就只能灰飞烟灭。

远远看着这一切的楚宴也静了下来。

当初天后的死，是他噩梦的开始。

楚宴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让他被困在冥界千年。

全场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南宫汐。

“我……我……”

在法术控制之下，南宫汐无法在说谎。

她强行阻止自己说出有关天后的事情，甚至不惜将自己的舌头咬出血。

一旦说出是自己杀了天后，她将再无生还的机会。

不能说谎，但她可以极力控制住自己说的部分。

都是真相，那就挑对自己影响更小的事情来说，如此也能保全自己。

“是我……”

南宫汐艰难道，唇边已经溢出鲜血。

血水低落在衣襟上便迅速晕染开一朵红梅。

此时的她，早已没有了往昔的尊贵。

未有狼狈。

“你终于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