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模样？”

苏言微微躬下了身，纤细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你想破镜重圆，想让我再次喜欢上你，那就展现出你的优势，不要让自己除了一张脸外，一无是处！”

这几句话，说的十分的重。

苏言一扫心里的闷气，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

等她穿上衣，看到了镜子上模糊的几个字：对不起。

苏言眼神微颤了下，深吸了口气说：“不用道歉，你没有对不起我。”

她开门的动作顿了几秒，“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不要再跟着我。

我不喜欢有人随时随地窥视我的生活。”

苏言开门出去，看见客厅里没有人，顾枫的鞋子也不见了，显然是被她几句话激走了。

她反锁上门，就回了卧室，关灯睡觉。

“碗筷回来再洗，今天剧组开机，我们要早些去。”

昨晚失眠，苏言很久才睡着，早上起得晚了，匆匆扒拉了几口，就催促着苏星叶，“哥哥，走啦走啦。”

清脆的开门声响，惊醒了等在门外的人。

再看到难以忘记的面孔，苏言愣了几秒，直到沈默启主动开口：“言言，好久不见。”

那是沈默然的声音，熟悉而陌生。

苏言心绪有点复杂，一个多月不见，沈默启瘦了不少，眉眼间也全都是疲倦，“我有事外出，你先……去休息吧。

等你休息好了，我有些事和你商量。”

沈默启乖乖地应了声。

他在尽力地模仿沈默然，温柔而体贴，“好，你先去忙吧，我等你回来。”

“腹中宝宝……”

他的话一顿，目光顿时锐利起来。

他摸到了她的脉搏。

“沈先生。”

察觉到不对，苏星叶挡在苏言前面。

苏言安慰说：“哥哥，我没事，你先上车等我。”

她回身坐到了沙发上，泡了两杯花茶，心思百绕，琢磨着从哪里开口。

“言言，你知道了？”

沈默启恢复自己的声音。

从他摸到她的脉搏，知道她没有怀孕开始，就大致猜测到了她的动机，询问只为了确认。

苏言轻轻点了下头，语气有点伤感，“我是昨天才知道，原来从雪山上坠落下的，不是你，而是默然。”

她等了他那么久，原来他已经不在了。

“发生什么事了？”

沈默启无疑很敏锐，“得知希的死讯，你应该不会这么冷静，而且，你信了一个多月，怎么忽然怀疑了？”

苏言看了看周围，如实地说：“我感觉到了默然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