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弱小、惹人怜爱？”

他的疑问自然没得到回答。

“希，你能分清对言言的感情吗？”

沈默启摆正了脸色，“根据我的观察，爱是有独占欲的，但你对言言没有，你能真心祝福她和别的男人。

你那么在意她，是真的爱她，而不是因小时候的事，她是你的白月光吗？”

沈默然怔了怔。

除了苏言以外，他的生命里不曾有任何女人，爱情的定义，对他而言是陌生的。

“那你呢？”

他凝重地问。

“我？”

沈默启失笑，目光投射向洗手间，尾音里含着几分自嘲，“我应该是不爱的，当初我愿意和你分享她，现在也能退出，祝福你和她。”

沈默然正色道：“问题太过复杂，我要先去查查，才能给你答案。”

恰恰，苏言洗漱出来，兄弟俩也停止了讨论。

昨晚苏星叶喝得最多，都十一点了，依旧没有醒来。

眼看快到中午，苏言做了简单的午餐，留了份在微波炉里，给苏星叶留了便签：我先上班了，午餐在微波炉里，你到时自己热热。

“不等哥哥了，我们先去剧组。”

苏言上车，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疑惑地问，“你们两个怎么都不太说话了？”

从她出洗手间后，两人的话明显少了。

沈默启坦然自若，“没……”

但他刚说出一个字，就让沈默然打断了：“欢说我对你没有占有欲，那证明我对你……没有爱情。”

“言言，”

他的语气有了点局促，“把你手机借我，我先上网查查。”

沈默启捂了捂额头，为自家老实的兄长叹了口气。

苏言愕然，一个名震警界的首都刑警队长，一个闻名全球的头号犯罪学家，就为这么个问题苦恼？

两个幼稚的恋爱小白！

“好啊，你上网找找资料，看你到底爱不爱我。”

苏言没好气地说，从包里翻出手机扔出，表情在好笑里又带了点无奈。

注意到苏言的表情，在一瞬间，沈默然就放松下去，把手机放回她包里，语气里透着丝丝愉悦：“不用找了，我有答案了。”

“什么答案？”

沈默启好奇。

然而，沈默然诚恳的回答，让他满脸无奈：“言言就是答案。

她的表情告诉我，我对她绝不是执念。”

苏言傲娇地哼了声，“哦，现在倒是信我了，那怎么不信我和你会有未来？”

苏言：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