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

季如冰的声音惊醒了言书意，她知道她不愿意接受现实，可是事实不是谁想不承认它就不存在的。

季如冰回头，就看见了唐郁和言书意，她泪眼汪汪的看着言书意，“所以这一切都是真的？”

言书意抱住她，她没办法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

“季奶奶现在各项数据都很稳定，目前没有生命危险。”

唐郁说道。

季如冰听了唐郁的话又看向秦牧，“是真的吗？”

“是！”

秦牧很肯定的回答道。

“我想去看看奶奶。”

她终于还是接受了现实。

言书意点头，“好，我陪你一起去。”

秦牧一直以为季如冰会接受不了，但是相比之下，季如冰反倒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脆弱。

季如冰隔着玻璃看着季奶奶，“奶奶一定会好起来的，之前奶奶也换过肾，但是她都好起来，这次也能好起来。”

“是，奶奶一定能好起来的。”

言书意在一边安慰她。

第七十章意外

言正天和楚方离开后，唐郁一个人在办公室坐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才起身去找了秦牧。

吸烟区内，两个男人，除了最初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是无尽的沉默，两人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着烟，谁也不说话，直到深夜，秦牧起身，去了病房。

季奶奶已经睡下了，秦牧拉着季如冰的手说道：“阿冰，我有事要跟你说。”

“说吧。”

季如冰没多想。

“我们出去说。”

秦牧说道。

季如冰看了看奶奶，又看了看言书意，言书意明白她的意思，说道：“去吧，奶奶这有我呢。”

两人去了另一间病房，秦牧拉着季如冰的手，用尽了全部的勇气说道：“阿冰，奶奶她是淋巴癌晚期。”

季如冰被秦牧的话惊得后退两步，“你说？什么？”

秦牧看着她，“阿冰，这件事奶奶应该早就知道了，怕你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你。”

“怎么可能，不是说早期吗？怎么突然就晚期了？”

季如冰不信，也无法接受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