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态度，让宋梓瑶心里更加没底了。

她惊讶地望着他，原本一直酝酿着的，在眼眶里滚动的，却怎么也不肯留下的眼泪，这会儿倒是一下就流出来了。

“沈聿，你不至于吧？”

宋梓瑶哭的悄无声息。

她此刻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极其可怕的念头。

如果，孩子对他来说，也无足轻重的话，那他之前对她说的那些话，会不会是……真的？

他真的是因为腻了……？

宋梓瑶目光紧紧追随着男人的脸。

“你说话啊，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女人拽着他的胳膊，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

舞蹈室的灯光打在男人身上，他把头转了过去，宋梓瑶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唯一能看清的，就是男人那上下艰难滑动的喉结。

时间过了半晌，宋梓瑶的手依旧紧紧捉着他的袖子。

他于心不忍，开不了口，额头的青筋绷得很紧，太阳穴也突突地跳的厉害，“……我陪你去趟医院。”

他终于开口了，宋梓瑶仰头。

“我帮你找最好的医生……”

宋梓瑶的泪痕，干在了脸上。

“做无痛的。”

一瞬间，她的心，被狠狠地击了一下——

女人原本拽着男人袖子那只手，渐渐放开了。

她的手从他的衣袖上缓缓滑过。

眼中的眼泪却再也流不出了。

“你认真的么？”

宋梓瑶问的挺平静的。

“嗯，”

沈聿说，“毕竟我们都要离婚了，你以后一个人带着孩子，对你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