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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粉丝也激动得不行，恨不得把自己手里的号码换一换。

幸好粉丝并不是很多，两人忙活一个小时左右，会议厅就空了。

“呼~”

唐归晚吐了一口气。

当明星果然不容易。

归根结底还是赚钱不容易。

她愈发后悔当初是怎么有勇气答应师父要赚够一百亿的？

“回房去休息一下，拍摄在晚上。”

虽然会议厅开了冷气，但唐归晚额头上还是冒出了细汗，修景砚摸出纸巾抬手给她擦拭。

“你以前也是这样吗？”

唐归晚没阻止，仰着头问他。

修景砚浅浅一笑，摇头说：“我很少出席活动。”

他说的是实话。

他只是享受创作以及站在舞台上的过程，至于有没有人喜欢，有多少人喜欢，这都不是他在乎的。

“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呢？”

唐归晚其实有些不理解。

修景砚笑了笑：“如果你遇到你很崇拜的大师，你会不会想请他指点一下？”

唐归晚很认真地摇头：“除了我师父，我谁都不崇拜。”

修景砚：“……”

好吧，他又一次低估了小妻子的脑回路了。

“她们这样不累吗？再说了，我好像也不能指点她们什么。”

唐归晚非常认真地给出自己的意见。

修景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也不太明白。

从前他和粉丝的互动也不多，几乎可以说没有。

姜静给两人一人一瓶水，一边解释：“通俗一点，就是你需要这些粉丝帮你积攒人气，让你获得更多的关注度，作品得到更多的宣传。”

“比如什么打榜、拉票之类的，都离不开粉丝的支持。”

唐归晚“咔嚓”

一下就拧开了瓶盖，仰头“吨吨吨”

干掉半瓶，吐了一口气：“这么说，她们是我的老板了？我要靠她们的支持，我才能赚更多的钱呗？”

“是这个意思吗？”

姜静一愣，她还是头一次这么听人这样解释“粉丝”

这个词。

好像没毛病，还很对的样子。

可不就是靠着粉丝的支持，帮助正主积攒更高的人气，获得关注度，正主及其作品才能得到更多的关注吗？

这不就是老板吗？

“这么解释也不是不可以。”

“那我知道了，粉丝是老板的意思。”

唐归晚点点头，又一口气把手里的水喝干净，顺手把矿泉水瓶捏扁。

她看到会议厅里还有不少矿泉水瓶，大多数都只是喝了两三口就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