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在外叱咤风云风光无限，但他知道，顾城活的很累。

程珊看见顾城，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又很快恢复平静，“顾总，您来了。”

程珊把他往诊室里面带，顾城没动，“先去见一见周夫人。”

程珊颔首，“是。”

片刻之后，顾城站在一间病房外面，病房内的装修很豪华。

与其说病房，不如说是建在医院里面的一室一厅私人房。

周黎在沙发上安静的坐着，看着墙上挂着的电视，与正常人无异。

顾城抬脚进去，对身后跟着的程珊道，“我自己进去。”

“我在门口，顾总要是有需要随时叫我”

程珊说完便将门关了上去。

周黎扭头看着顾城，“你来了。”

顾城走到她旁边坐下。

今日的周黎看起来很清醒，跟以前清醒的时候一样。

以前她清醒的时候，会给顾城道歉，说刚刚打他，只是因为一时冲动，控制不住自己，让顾城不要怪她。

或者说是顾城不配怪她。

但后来她越来越疯，医生诊断她患有精神病还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罪魁祸首的顾生便和她离了婚，顾城就把她放在了这里。

周黎眼中慈爱，“你过的好吗？”

现在的周黎跟普通的母亲一般，但顾城没有多少感觉。

顾城淡声道，“我很好。”

周黎，“阿御，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顾城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静无波澜。

周黎被他的眼神看的低下了头，“对不起。”

顾城，“不必了。”

周黎眼神又瞬间冷漠，“你该怪的是他，不是我。”

顾城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我的确不该被生下来。”

周黎，“的确，是你毁了我的人生，你的出现把我禁锢在了顾家，你的出现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耻辱两个字。”

顾城只是轻笑了一下，“禁锢你的，究竟是我，还是你自己。”

周黎没有回话，顾城抬脚打开门走了出去。

程珊看了一眼依然平静的周黎，将门关好。

屋内的周黎盯着未开的电视，“其实有时候，想起我对你的做的事，挺后悔的，但这是你该承受的。”

……

程珊穿着白大褂，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

顾城坐在她的对面，眼神如平常一样没有丝毫温度。

程珊，“昨晚，顾总没有………”

顾城看了一眼手心的烫伤，“没有。”

程珊垂眸装作在看手中的单子，“想来是苏小姐对顾总来说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