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意思……”

顾如漪满眼疑惑，袖子下的手紧紧抓住赵明仪的衣袖，轻轻摇晃了几下，才开口，“快给我出出主意嘛！”

赵明仪无奈的摇摇头，轻轻点了顾如漪的脑壳，仔仔细细的解释道，“醉风香的味道独特，懂行的人一闻便知，如意坊既然向宫内进贡胭脂水粉，这味道上倒是该下下功夫！”

此话听得顾如漪眼眸一亮，一番话让她如同醍醐灌顶，知道了赵明仪说的什么意思之后，忙唤自己的贴身丫鬟福子。

“去告诉你哥哥一声，让如意坊的解三娘今晚来见母亲。”

解三娘是如意坊调香的高手，又是顾如漪的干娘，找她自然合适。

知道顾如漪领会了自己的意思，赵明仪也不再多说话，她拿起茶盏抿了口茶，看着出去的福子，又想起方才一闪而过的弄影，脑海中浮现出前世的情形。

如今种种迹象表明，赵明仪的前世并不是顾如漪，她所记忆中的前世都是一些大场面，而关于顾如漪自己单独的记忆，却是一点也没有。

但是弄影，她是记得的。

因为在前世在淮南王府里，她曾见过吴若淳身边站着的丫鬟，就是弄影。

弄影一直都是吴若淳的人，并不是背叛。

半个时辰后，跟在老夫人身边的丫鬟才来敲门，“小姐，天儿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赵明仪笑着应下，起身同顾如漪告辞，出了院子后才看见老夫人已经出来了，宋氏不知道说着什么，只见老夫人双眼通红，像是哭过一般。

“祖母？”

赵明仪上前扶住老夫人，看着宋氏同样红肿的双眼，心下疑惑，刚想开口，就被老夫人抢了先，“明仪，咱们回去吧，莫要叨扰顾夫人了。”

“是。”

赵明仪到底是未张嘴，吩咐春兰去府外瞧瞧马车，这才向宋氏行礼告辞。

回到成安侯府时还未到中午，赵明仪原想伺候老夫人用了午饭再回繁星院，却不想被老夫人婉拒了。

秋兰无奈，只能笑着解释说，“姑娘，老夫人是累了，今日同顾夫人说多了往事，一时伤感起来，姑娘莫要担心。”

“祖母忧思过重，还请秋兰姐姐多劝一劝，长久下去，身子定是撑不下去的。”

赵明仪蹙眉，想起梦境中病重的老夫人，忍不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