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在夜幕底下格外响亮，每一步都踏在妩媚女子的心尖上面，她已经胆寒，只是盯着染血的战刀，看着上面的血渍。

方寒并未心慈手软，他一步一步向前，始终盯着眼前的女人。

这是一条毒蛇，哪怕是在军队当中受训许久，他也不敢有任何小瞧。

他也上过青城山，见过那位好似神仙一般的人物，受到指点。

武林秘籍加身，让他应对眼前的场景游刃有余，一切都像是天生的一样，无比熟稔。

“嗡！”

一直藏在袖子里面的蝴蝶短刀忽的露面，发出轻吟声的一瞬间，长刀撞上的妩媚女子狠厉的目光。

就在呼出的热气都能碰到对方肌肤的距离上，方寒心中并无半分绮丽，只有杀意。

杀人只是最简单，也最复杂的事情，面对一个将死之人，方寒心中并无任何仁慈。

他只是在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并未持刀的另外一只手势如闪电，一瞬间便让妩媚女子失去知觉。

“下一个。”

方寒顺势将长刀插入妩媚女子胸膛，用鲜血染红战刀之后，以刀为手，指向那矮个子。

“你想死吗？”

“我不想死。”

矮个子男人如实回答：“但要是落在你们手中，我生不如死。

江湖当中并不存在阁下的名字，要么是我这该死的人疏忽了。”

“要么便是你不是江湖的人。”

“说得对，但没有奖励。”

方寒微微一笑，对方也笑。

一瞬间，双方都知道了对方心里

面在想什么。

“杀了我吧，我给不了你什么东西。”

方寒只是叹气，这些人为什么非要死？为什么就不能做一些正经工作？

大明上下，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亡命之徒，明明他们有更多选择的机会。

他们用不着去死！

但结果时钟一样，他们纷纷死去，宁死也不愿意为大明效力。

为了他们的宗门，师徒，而死。

“行。”

这一次，对方并未使诈，而是在绝望之后，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死亡。

没人想死，但他知道自己就算是求饶，也只有死路一条。

对方是锦衣卫，是大明的人，遇到这样的敌人，自己根本没有活路。

他能察觉到，就算是自己什么都不说，他们也会很快发现到自己的来历，将宗门上下的人，都杀掉。

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宗门也不会是大明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