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啊医生。”

蒋晚棠拉着医生的手，喜极而泣。

回到病房，芝芝已经清醒不少。

看见林越川和蒋晚棠，她虚弱地喊了声：“爸爸，奶奶。”

林越川温柔地看着芝芝，轻轻握住她的手，问：“爸爸在，芝芝，你觉得身上痛吗？”

芝芝点点头，又摇摇头：“爸爸，芝芝没事。”

林越川眼眶一涩，他轻揉了揉芝芝的头，安慰道：“爸爸知道芝芝最坚强了。”

芝芝说话有些费力，她歇了会儿，才问：“爸爸，芝芝是生病了吗？”

林越川幅度极小地点头，又说：“但是芝芝的病已经被医生叔叔治好了，只要好好休息，芝芝又能和小朋友们一起玩了。”

可是芝芝并不关心小朋友们，她微微转头，病房里没有白昭的身影。

“爸爸，妈妈呢？”

林越川身形一僵，一时间没有说话。

芝芝却小脸一皱，就要哭出来：“妈妈是不要芝芝了吗？”

林越川的喉间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一样，怎样也说不出白昭去世的事实。

他深吸了口气，强忍住眼眶中的湿润：“妈妈……为了和医生叔叔治好芝芝的病，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学习魔法去了。”

芝芝吸了吸鼻子，不明白：“妈妈也有魔法吗？”

“是啊，妈妈为了芝芝学了魔法，芝芝的病才会好起来的。”

林越川点头。

“那妈妈什么时候回来陪芝芝？”

芝芝睁着眼睛，看着林越川。

林越川顿住。

妈妈回不来了。

可是这话要怎么跟五岁的芝芝说。

“芝芝……或许妈妈要有一段时间回不来了，就像……就像爸爸出差那样。”

林越川一字一句说着。

“那爸爸给妈妈打电话好不好，我想要跟妈妈说话。”

芝芝委屈道。

她已经很懂事了，她只想听听妈妈的声音。

可林越川做不到。

“芝芝，你的病刚好，要多休息……”

说着，他给芝芝盖好被子，试图打断这个话题。

“爸爸又跟妈妈吵架了吗？”

芝芝问。

林越川沉默不语。

见状，芝芝以为自己说对了，她反握住林越川的手，小大人一样说：“爸爸，你不要总是跟妈妈吵架。”

“妈妈很爱你的。”

妈妈很爱你的。

连芝芝都看得出来，他却视而不见，一次次地伤害白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