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太阳不会从西边出来。

顿了顿，又问“公司最近遇到事了？”

“不是，帮宋婵打。”

“帮宋婵打？”

白九棠惊了，“你要……”

不等他把话说完，萧墨han便默默点头：“对。”

苏陌白转了个身，正儿八经的瞅他：“干嘛不找别人，你若出手，顾家会买水军吐口水淹死你！”

萧墨han这命是顾清涟救下的，现在却帮着当年那个肇事者反过来对付顾家，顾家会怎么想，外人会怎么想？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萧墨han道，“何况我又不直接出面。

你只管放胆去做，宋婵说，其他律师不敢接她的案子，她比较信任你！”

“你的意思是宋婵让你来找我的？”

“嗯。”

苏陌白眼里闪过一丝惊愕，他不动声色地和白九棠对望了一眼。

片刻后，他问萧墨han：“你想让张玉兰进去蹲几年？”

“能判死刑，别整有期！”

萧墨han整理袖扣，神情淡漠的道。

苏陌白呼吸一颤：“懂了。”

这哪是给小青报仇，这是把宋弹那顿打也一并报了。

他在网上看过那段监控视频，顾清漪带保镖在外面围殴宋婵的时候，张玉兰就在院子里发号施令。

那一句句“给我把她的嘴堵上”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她当时的狠辣和恶毒。

萧墨han没有多留，该说完的话，说完就走。

到门口，忽又想起什么，停下脚步，瞅了瞅里头的苏陌白：“你能拿下张玉兰吧？”

苏陌白跟受了多大屈辱似的，嚷嚷道：“你质疑我？”

一个妇人而已，居然怀疑他连这个能力都没有。

“你最近身子太虚，动不动就发烧，我怕你撑不住。”

萧墨han道，“九棠，有熟悉的中医吗，给他把把脉，开点药补补，这小子越发中看不中用了。”

苏陌白：“……”

抄了一把枕头扔过去：“靠，谁中看不中用了，谁中看不中用了，会不会说话啊！”

“别激动，别激动，他就是关心你，听不出来吗？”

白九棠压着他的手赶紧哄，乱扭扰动的，弄得床咯吱响，生怕等会儿就散架了。

苏陌白嘴里哼哼着，不服气：“谁要他关心……不过，宋婵为什么要跟萧墨han说这事啊，她不是已经暗地里拜托我了吗？”

“什么原因猜不出来么，你可是律师，心思比我缜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