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没什么厉害的，可能只是运气好。”

在出租车等红灯时，楚耀试探着问：“你和付师兄关系很好？”

舒也头从他的肩膀上起来：“我和他不能说是关系好，就只是说是有接触，接触他的这几次我觉得他并没有像外界传的那样恐怖。”

舒也关注付敬驰的电影，自然也会对外界对他的种种言论有所耳闻，想到刚才楚耀对付敬驰的评价，便又道：“人不能只看外表，也不能只听传言，想知道一个人怎么样不是应该先接触吗？”

这是曾经楚耀最打动她的点，她在校内时有很多不好的话伴随着她，楚耀就是用这句话打动了她。

想知道一个人怎么样，那就要试着去接触。

楚耀叹了口气：“你说的确实不错，但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谁敢和他试着接触。”

说着他自嘲一笑：“我倒是想和他试着接触，但他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如果能搭的上付敬驰这种资本大佬，我未来都不用愁了。”

舒也听到楚耀说出这句话时，心里有一种难以述说的失望，她不明白当初志在四方的男孩如今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汲汲营营，工于心计。

满腹心思，想着如何才能攀附权贵，自己如何能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她一时失言。

这还是他吗？

她想到这一个月来两个人聊过的话，他只想着自己这部剧能不能爆，从未踏踏实实钻研演技，更怨天尤人觉得自己不该这样。

舒也微笑敛去，脊背挺直，那双清澈的眸子似乎能洞悉人心。

半晌，她说：“楚耀，我觉得你变了。”

楚耀没注意到舒也这细微的情绪变化，长长的叹了声，怅惘的说：“怎么可能不变呢，如果毫无变化怎么会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下去，这里就是个大染缸，我是发现了进了娱乐圈自己不过是个蝼蚁，在面对那些前辈和资本时，我们不过就是案板上的ròu一样。”

她从他身上收回视线，眼神无波无澜，平静的说：“你认为这里是大染缸是因为你想成为被污染的人之一，想好好演戏的人不在少数，他们只会觉得这里是实现梦想的港湾。”

她看向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缓缓倒退，街边偶有几对情侣或者形影单只的路人。

她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情绪，低低的说，“周染老师从业这么多年来，只专注演技和自身，把演戏当成自己人生的终极理想，因为这个都没有结婚。”

“她在娱乐圈这么多年，也从未想过攀附权贵和旁门左道。”

楚耀唉了声，无奈的说：“可是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周染老师的人。”

舒也喉间一哽，竟然有一股酸涩的感觉。

是啊，世界上能有几个像周染老师一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