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拒绝吗？”

王轩有些郁闷的说道。

“不能。”

皇甫端眼神坚定，带着浓浓的杀意，仿佛王轩坚持不去，就要干掉他的意思。

“好吧。”

王轩郁闷应道。

他有些头疼的走在皇甫端的前面。

前方不远处，就是白子恒的道场。

他虽然是这里的常客。

但是，头一次，他感觉，有种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老白的感觉。

“走快点，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想退缩吗？”

“皇甫老师，我很为难的啊。”

王轩无奈。

“知道你为难，但是，帮帮我好吗？”

皇甫端罕见的露出了软弱。

王轩看的有些伤心，这老白也真是的，让一个女人，委屈成这样。

这事，该他头疼才对。

王轩想明白了，加速向着他的道场而去。

当他进入白子恒的道场的时候，皇甫度已经没了踪迹。

这个女人，还是有些胆怯啊，都到了这个份上，大大方方的去呗。

“你来了。”

王轩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了白子恒的声音。

他的面容显得苍老了不少，王轩知道，这是后遗症。

王轩刚要开口，白子恒却阻止了他。

“我知道你要说的事情，这些年，苦了皇甫了，是我对不起他，唉，老爹的期盼，我已经算是替他完成了，我守护了人族一辈子，现在，我再也动不了了。

是该，去找地方，养老了。”

白子恒的话，带着丝丝的凄凉。

王轩眼角有些发酸，最让人难过的，莫过于英雄迟暮。

白子恒，虽然解除了献祭生命，但是，他的生命已经消耗了太多。

一个暮年的主神，也只是强点的神王级而已。

他再也动不了了。

其实王轩很疑惑，人族五祖，为什么只在讲道的时候出现，就连人族生死存亡，都没漏过面。

他也有过猜测，比如，他们有什么计划，有什么阴谋之类的。

但是，这些年，一直没有动静，要说他们是故意的，王轩是不信的。

其实，他很怀疑，到底五祖真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