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好啊，我这就告诉你为什么。”

穆寒玖忽然松开她，她立刻大口大口的喘息，白嫩皮肤上立刻一圈红痕浮现，眼角泛红。

穆寒玖从裤兜里摸出来个录音笔，打开了，扔在床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看见白小姐和丁小姐起了争执，说什么她现在的位置是属于自己的，让丁小姐别得逞，然后……然后还把丁小姐推了出去！”

沙沙的声音回荡着。

穆安脸上血色褪尽。

“人证物证都在了，你还狡辩？”

穆寒玖俯视着她，像是在审判，穆安忽然笑了起来，之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像是要将整个肺都咳出来。

丁蕊早就料到了，所以甚至还兜了个圈子做了个这么大的局。

何必呢。

穆寒玖结婚，她原本也是想辞职的，她已经心死放弃，难道非要将她啃噬的一丝不剩，他们才开心吗……

看着她凌乱的发贴着脸颊，眼中含泪，唇角泛红，穆寒玖一阵烦闷，一拳凌厉的砸过去，穆安认命的闭上了眼，可疼痛没有传来，他将拳头砸在了墙上：“这次蕊蕊没事，饶了你，如果再有下次，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

羽睫颤动，穆安睁开眼，空洞的看着他。

穆寒玖蹙眉，“你给丁蕊下跪道歉，这事儿就算完了。”

她的表情终于松动，“让我下跪道歉，不可能！”

“不可能？听说你妈妈快要出狱了？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嗯？”

穆寒玖忽然凑过来，暧昧的咬住了她的耳朵，辗转研磨，直到嘴唇里出现了血腥味。

穆安忍着疼，眼前晃过妈妈疲惫的脸，再也没了反抗的动作。

她被穆寒玖提着领子一把抓起来，走廊里人很多。

她全身在抖，却不再挣扎，脚步虚浮的走到丁蕊面前，被穆寒玖一脚踹在后腿弯上，她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对不起，我错了。”

她低头不去看丁蕊得意的嘴角。

不敢听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心在滴血，却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