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季以昭眉眼含笑乖巧地接过来，“小锦喝什么？”

叶明锦给自己拿了一杯葡萄汁，“这个。”

季以绍眼中闪过一抹焦躁，讥诮地冷笑道：“我们都喝酒，大哥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吧？”

季以昭说：“你大嫂喜欢果汁。”

季以绍皱眉，“女人可以喝果汁，你身为男人喝酒。”

季以昭转头看向身旁的叶明锦，一脸乖巧又听话的模样，像说给季以绍听，更像说给叶明锦，“我听你大嫂的。”

“……”

季以绍看着他们两人，心里不想承认，却无法否认，他们倒真是步调一致，颇有妇唱夫随的味道。

季以绍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巡视，又扫视这桌上原本的宾客名单，意味深长道：“大哥和储家关系相比很好，毕竟，能坐到这个位置的都不一般。”

季以昭心情愉快地喝一口果汁，认真回答：“大概是因为有小锦在，所以运气格外好吧。”

果然，是因为叶明锦吗？

季以绍忽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生气又懊恼，却偏偏无法反击。

最终化悲愤为交际，季以绍带着女伴周游在圈内应酬中。

餐后甜品上来时，服务生脚下一个趔趄，撞向季以昭。

季以昭的手按在轮椅上，就见那袭天青色身影挡在前面伸出手，硬生生把撞来的人旋转了一个方向。

“哗啦”

一声，那服务生摔倒在地上。

叶明锦挡在季以昭身前，甜点洒到她礼服上。

服务生不停道歉，被人带走。

有其他服务生上前善后打扫现场，还有一人说要带叶明锦去替换衣服。

“我跟你一起。”

季以昭正要作陪，却被叫住，“你是……小昭吗？”

季以昭循声望去，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面带激动地望着他，喃喃说道：“小昭，我是潘叔，小时候你母亲带你到我家玩过。”

母亲的旧识，是他很少能接触到的人。

季以昭微微迟疑，说道：“潘叔好，您稍等，我先陪爱人去……”

“不用陪。”

叶明锦说：“你在这里等，我很快就回来。”

季以昭还是不放心，“还是我陪你吧，万一……”

“不会有事的。”

叶明锦眨了眨那清凌凌的杏眼，“我会好好回来。”

见她如此自信，季以昭妥协，“那你小心。”

“好。”

“收拾完了就回来，我在这里等你。”

“好。”

“有事给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