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永远无法逃脱一个命运，那就是对永生的追求。

就像是曾经的鬼舞辻无惨，为了永生哪怕是成为吞噬人类的恶鬼也在所不惜，又像是此刻西法遇见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

女人额头上的疤痕被刘海遮挡，她歪着头看着身边的男孩，男孩对她似乎是可以疏远，一时之间分辨不出他们到底是母子还是路人关系。

五条悟发现西法停住了脚步，他还以为西法是反应过来捞金鱼游戏的幼稚，想要反悔。

等到他说着西法的眼神看过去时，就看见了女人和小鬼。

五条悟挑眉，男孩背对着他们看不清模样，但是西法的表情太过于奇怪，以至于让五条悟忍不住怀疑，西法是不是认识不远处的女人和幼童。

“认识？”

如果是别人此时一定会装傻充愣，不去刨根问题，万一问到了特殊的问题上，一定会让两个人都尴尬。

偏偏他是五条悟，从来不喜欢走寻常路，就算是遇见了尴尬的事情，也只是会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是别人。

西法摇摇头，女人和小孩他并不认识，他只是太过于熟悉女人身上的气息。

他的认知如果没有出错，女人应该是本来应该死亡的人，披上了一身人皮外衣。

女人身上的味道可以称得上是恶臭，这种味道来源于她的灵魂，无法变成虚也不愿意死亡的灵魂，就成了滞留在人间的幽灵，时间长了也就腐烂了。

女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她转头看向了西法和五条悟，眼睛不自觉的微微眯起，她抬起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后有些急匆匆的离开了。

随后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挤开了人群，来到了男孩的身边，也把终于捞到了金鱼的男孩带走。

庙会上没有人注意女人，更没有在乎这对爷孙，他们就像是来参加庙会的路人甲一样，唯独是西法看清楚了他们之间微妙的联系。

女人与幼童有些关系，同时她的目标也是男孩。

西法看得清楚，五条悟却没有在意，他拽着西法来到了木盆前，认真的教导西法关于捞金鱼的乐趣。

人群中刚刚匆匆离开的女人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五条悟，她握紧了拳头忍了忍转身离开，曾经的经验告诉她，即便是除掉了五条家的六眼，他的劲敌依然会再次诞生。

所以在找到最适合成为封印的容器前，她必须忍耐六眼的存在。

不过……

女人偷偷的看了一眼五条悟身边的西法，她有一种错觉，她总觉得比起五条悟，西法更加可怕，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恐惧。

“奇怪。”

西法在女人说了一句奇怪匆匆离开后，看了一眼她离去的方向，随后西法就被五条悟发出的欢呼声吸引了目光。

五条悟成功用纸网捞到了第一条金鱼，一条黑色的拥有漂亮尾巴的金鱼。

因为五条悟的欢呼和催促声，西法没有把女人放在心上，他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一个想要逃脱轮回的人，最终都不会有好的下场，曾经的鬼舞辻无惨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的速度应该更慢一些。”

五条悟发现西法迟迟没有捞到金鱼后，凑上来握住了西法的手腕，有模有样的教导了起来。

西法感受着五条悟身上散发出来的甜蜜的味道，也就顺着他的动作继续。

在五条悟的“帮助”

下，西法成功的获得了一条通体雪白的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