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吃再好的东西也离不开一块钱的盐，抽再昂贵的香烟也离不开五毛钱的打火机。

人是对的，过得舒心就行。

钟文雅双手环胸，对叶泽递了一个笑容，“去公司吧。”

“好。”

叶泽站起来，和钟文雅一起离开这里。

公司的员工们看见叶泽纷纷打招呼，不过统一一下，大部分人都是那句，“总裁，早安。”

“早。”

叶泽笑容儒雅，却也算不上多么热情。

坐在沙发上，钟文雅双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考虑什么？”

昨晚加班的叶总，现在能稍微松一口气。

钟文雅仰头看向叶泽，“你被人当猴子看，是什么感受？”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叶泽幽幽开口。

钟文雅嗯了一声，当然可以！

叶泽站起来，走向钟文雅，一边走一边说，“你见过模特走步吗？”

模特走步？钟文雅眨巴眼睛，诚实，“见过。”

“那你把自己当成模特，所有人都是观众。

谁消费谁就不一定了。”

叶泽拿起一颗葡萄扔在嘴里。

钟文雅坐直身子，第一次觉得叶泽说的很对。

其实模特比猴子高级不了多少，都是让人看得。

可称呼明显不一样，顿时高低端区分开。

“你的手机响了。”

叶泽拿起苹果递给她，“吃吗？”

不用叶泽提醒，钟文雅也清楚。

一把夺过叶泽手中的苹果，看看来电显示，立刻跑去一边接通电话。

“喂，妈咪。”

钟文雅声音欢快，更是满脸开心。

不知道钟文雅的母亲和钟文雅说了什么，过了一会钟文雅才闷声开口，“好吧，等着我有时间去找你们。”

挂断电话。

钟文雅深深叹息，有点忧愁。

这种情绪干扰到叶泽，“你妈咪让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