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知是不是因为哭的久了，身子绵软无力，只靠在身边的侍女身上弱弱的喘气。

管家没好气的说道：“季大人！

我家王妃虚的很，可不能长时间着风！

要是真的吹了风受了han，您就算再贵为当朝首辅，可也吃罪不起！”

第145章灭杀

季染连个眼角都没给他，径自走到那车驾前，看了看那个虚弱到几乎快要昏厥的肃王妃，又看了几眼王妃身边的两个侍女。

他忽然伸手，紧紧捉住了右边那个正搀扶着肃王妃的侍女，一字字的说道：“瑞华公主，扮成旁人的侍女，好玩吗？”

搀扶着肃王妃的那个低着头的侍女，慢慢的抬起头来，眼中尽是满满的讥诮：“季大人果然好眼力，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季染并没有放开她的手腕，反而捉的更紧，冷然问道：“你把韩脂胭带到哪里去了？”

瑞华公主只觉得自己的手腕仿佛是被铁钳子紧紧捏住一般，疼的几乎快要断掉，可她偏偏笑的极为开心：“韩脂胭吗？我已经把她送出城了，这个时辰，只怕她早就已经被陀颜带去了北戎狄，做了陀颜的妻子了！”

她扮作侍女模样，脸上几乎不施粉黛，可偏偏她的眼中带着几分癫狂之色，看着有些可怖。

她自己也知道，说韩脂胭被自己杀了，反倒不如说她被别的男人带走成亲了。

因为只有这么说，才能激起季染最深的怒火。

季染蓦地笑了起来，眼神阴翳到了极点，冷笑着说道：“瑞华公主，你最好自求多福，你刚才所说的只不过是玩笑话，否则，季某会让你后悔，长出一条胡乱说话的舌头。”

这是瑞华公主第一次发现眼前的男子是这样的冷酷可怕，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他“季无常”

的外号来，一直以为那是对别人而言的称号，没想到今天这幅阎王面孔竟然对上了自己。

她颤抖着唇瓣，甚至连一句挑衅的“我是公主，你敢对我不敬”

这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只怕在如今的皇帝心里，一个季染比起她这个妹妹来说，可重要的许多。

可偏偏她心里越是害怕，越是觉得畅快不已。

没有了韩脂胭，你也不肯正眼看我一下吗？

她咬牙强忍手上传来的痛楚，涩声说道：“这辈子反正你也再见不到她了，若真想见，你就去北戎狄找她好了，只怕那个时候，她早就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

季染只是冷笑一声，将她推到一边，冷冷说道：“瑞华公主，季某建议你最好再好好看看这天空和太阳，因为想必你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会过的不见天日。”

瑞华公主顿时被这句话说的毛骨悚然，她尖声说道：“季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