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道：&ldo;有诀窍吗？教官说过什么？&rdo;

耿小杰摇头：&ldo;什么也没说啊。

&rdo;

那两人心想也是，陆飞虎和他们吃住都在一起，从来没见他给耿小杰开小灶，那特种兵道：&ldo;真奇怪了，你也忒聪明了吧。

&rdo;

耿小杰嘴角抽搐，忙道：&ldo;我不太会，我说真的……第三套我还没记全。

&rdo;

战友道：&ldo;你太谦虚了，你知道我们学军体拳用了多长时间吗？&rdo;

耿小杰：&ldo;啥。

&rdo;

&ldo;一个多月。

&rdo;那特种兵道：&ldo;只学第一套。

&rdo;

耿小杰笑了笑，那特种兵又说：&ldo;教官说我们打得不对，让我们自己想，用心打，又不说哪里不成，能帮咱哥们去问问不？&rdo;

耿小杰明白了，问：&ldo;要班级评优评先进吗？他可能不会告诉我吧，我猜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rdo;

班长暗道耿小杰真聪明，又道：&ldo;关键不知道错在哪儿。

&rdo;

耿小杰想了想，说：&ldo;我看你们跟着飞虎哥学的时候都很紧张，是这样么？&rdo;

特种兵道：&ldo;有点，毕竟教官得过格斗金牌，每天学的时候都盯着，就怕学少了，来了一星期，天天军体拳，早上打中午打晚上打，打得都想吐了。

&rdo;

耿小杰道：&ldo;别紧张，放松点儿，就像……做数学题一样，自发的。

&rdo;

班长：&ldo;？&rdo;

耿小杰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随口道：&ldo;用心打，不是说让你认真打，而是……不靠眼睛看，手势学，是……凭感觉，凭直觉。

&rdo;

班长似乎明白了什么，耿小杰又解释道：&ldo;别刻意模仿他的姿势，就算一模一样，你也成不了他，关键在于……唔我不太会形容，把军体拳融会贯通，成为你灵魂的一部分，释放出来的时候就像……解……数学题。

&rdo;

班长：&ldo;……&rdo;

耿小杰实在举不出别的例子了，只好说：&ldo;解方程，算等式，开积分……整个人沉浸进去，不要刻意，该怎么做的时候，自发地，下意识地做出来，对！

自发的！

&rdo;

那俩人若有所思，耿小杰说：&ldo;这秘诀可以和你换个易拉罐么。

&rdo;

班长把易拉罐给耿小杰，耿小杰满意地走了。

夜，耿小杰趴在窗前的工作台给他的小蜗牛花盆做曲卷支架，huáng豆已经发了透明的嫩芽，他要把蜗牛壳花盆做成两套风铃一样，可以挂在窗户上的装饰，给陆飞虎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