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抱着面前的苏清欢，微微低着头，嘴唇含着苏清欢的耳垂，脸颊摩挲着苏清欢的颈部肌肤，温温的肌肤触感，淡淡的香味萦绕。

耳边可以感受到温热的女人呼吸，以及她轻轻的喘气声。

即使近段时间两个人也做了很多亲密的事情，苏清欢开始慢慢适应，脸上也很少再泛红，但是如此亲密的距离，肌肤相贴着她还是红了耳朵。

湛江辞在后面抱着苏清欢，感觉吻着的耳朵开始有了温热感，她的手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挑开苏清欢的衣物下摆，伸了进去。

苏清欢身体僵硬住，但是却仍是没动，让背后的湛江辞肆意着。

湛江辞感受到了苏清欢的身体僵硬，但是仍没停下来，她继续动着她的手。

苏清欢年纪还不大，对这些情侣之间的事情不怎么清楚，再加上有些羞赧，所以平时都不太会也不太懂怎么做这些事情，而她作为年长的一方，自然是要教一教的，虽然她并没有比苏清欢多多少经验，但是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有时候自然而然就会明白或者懂得一些事情。

湛江辞非常耐心地教着苏清欢，毕竟她交的是一个女朋友，可不想交一个活佛回来。

湛江辞的手摸到苏清欢的马甲线，苏清欢身体本能般紧张起来，于是马甲线更加明显，湛江辞感受到那里是与自己的腹部不同的感觉，触感很好，她的手甚至好几秒都没移地方。

苏清欢一开始的身体本来是僵硬着的，后来却开始慢慢变软，而后来的后来就越来越软，到了最后，她感觉自己都快要变成一滩水了。

叩叩叩

门那边忽然传来敲门声音，苏清欢仿若受了惊一般，一下子就从水变了回来，挣开了湛江辞的手，站在了桌子的另一边，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变远，从零距离到泾渭分明，中间的那方桌子仿若楚河汉界。

湛江辞：“”

湛江辞倒是没怎么慌张，她慢悠悠站直了身体，看上去好似根本不受影响，但要是苏清欢观察得仔细一点就会发现，她站直的时候向门那边瞥了一眼，眼里情绪看上去有些不悦。

门外的人许是见没人应答，于是在外面说了一声，“江辞，外面放烟花了，要出来看吗？”

是顾慕。

湛江辞用着平常的语调应答：“嗯，我知道了，我等会儿出去，先换个衣服。”

顾慕在外面眨了眨眼睛，换衣服？看个烟花换什么衣服？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只说了句好，然后说：“我刚刚去清欢那儿，没看见她，陈姨说她刚刚在你这里，她是走了吗？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苏清欢一颗才放下的心又提起来。

湛江辞脸不红心不跳：“刚刚走了，去哪儿我不知道了。”

顾慕在外面应了声，之后就走了，走的路上嘀咕着：“这丫头，短信也不回，去哪儿了？不是自己说要看烟花的吗？”

待人走了，苏清欢才仿佛终于能喘口气似的，一屁股坐在湛江辞床上，深深吸了两口气。

湛江辞看着她不语。

苏清欢也抬头看了湛江辞，之后又垂下眼。

谁都没说话，仿佛又回到了那时候第一次牵手的那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清欢开口：“那我走了？”

湛江辞点头。

-

苏清欢和顾慕她们看了烟花回来，洗了澡，之后换上睡衣，用遥控器调了入睡的灯光。

她静静躺在床上，一双眼睛却没有闭上，直直盯着天花板看，天花板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然而她还是一直盯着那里。

过了几分钟，苏清欢一把蒙上被子，被子蒙上头的同时也捂住了口鼻，她在被子下面发出低低的乱叫声。

同时，容城一处医院。

今天是大年三十，医院里能回去过年的病人都向护士告了假，回去跟一家人团年了。

整间病房里面只剩下顾姿和她母亲。